皮之不存,毛将安傅!
【注释】
选自《左传·僖公十四年》。
安:哪里。
傅:通“附”,附着,依附。
【赏析】
鲁僖公十三年冬,晋国发生大饥荒,派人向秦国求购粮食。秦穆公征调粮食,运往晋国,运粮的船队从秦雍都到晋绛都接连不断,被称为“泛舟之役”。第二年冬,秦国发生饥荒,派人到晋国求购粮食,晋国不给。晋国大夫庆郑从“背施无亲,幸灾不仁,贪爱不祥,怒邻不祥”四德出发,主张支援秦国。而大夫虢射坚决反对,说:
“皮之不存,毛将安傅?”
意思是:皮都不存在了,毛放在哪里呢?
大夫虢射认为,救助秦国等于弱己强人,如果晋国力量削弱了,灭亡了,犹如皮之不存,那国君、臣民们依附谁呢?因此反对济秦。不管大夫庆郑如何劝说,晋惠公就是不听。次年,秦穆公兴师伐晋,万众一心,三败晋军,晋惠公也当了俘虏,遭到羞辱。
由此可见,晋大夫虢射说的皮与毛的关系,具有很大的片面性。在秦晋之间的关系上,他看到了饥荒使秦国陷入灾难,减少了对晋国的威胁,却没有看到晋国以怨报德,陷入不义,失去人心的危害;他看到了物质的重要作用,却忽略了民心向背的根本力量。这正是晋惠公与虢射的悲剧所在。
今天,“皮之不存,毛将安傅”作为成语,常用来比喻现象和本质、本体和支流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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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之不存
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
信近于义,言可复也。
色难。
敏于事而慎于言。
巧言令色,鲜矣仁。
恭近于礼,远耻辱也。
父母唯其疾之忧。
敬事而信。
视其所以,观其所由,察其所安,
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