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蛇——羽蛇

图①、图②都是神鹰的标志。印第安人推崇雄鹰,认为鹰象征着宇宙,它成了光明和天堂的化身,显示了强大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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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阿兹台克人奉行祭供心脏的风俗。按照古老的传统,“心脏”是给太阳和雄鹰的上等祭品。人们相信,太阳和雄鹰会用笨重而又粗厚的火石刀将人开膛剖肚,取出心脏。因此,“心脏”成为神鹰可口的“仙人掌果实”,印第安人将仙人掌看作佳肴食品。
印第安人还将鹰尊捧为太阳,视为神奇的王子。神鹰是人们赖以生活、借以飞黄腾达的佑护。为此,从前也有人干脆将战俘当作牺牲品,用来祭供。用于祭供的俘虏称为 “鹰人”。
印第安人将部队的士兵也称作“雄鹰”。他们把战死疆场或牺牲在敌人的祭供台上视为荣誉。勇敢的战士被捧为半个神仙。据说,他们将会获得神仙一般的欢乐和愉快,将会直接升入天堂。
鹰除了被认为太阳鸟以外,印第安人还将它称作“雷鸟”,意即带来雨水的鸟。人们常在商店门前的招牌上画一只雷鸟,它翱翔在四束羽毛和四颗星星之间,羽毛和星星象征着东南西北的四大方向,如图③所示。印第安人认为雷鸟会迎击暴风雨而高高飞翔,而蛇一般的水妖却只会在河水中掀风作浪。
图④是一条暴风雨蛇,在美国西南部有不少人信奉类似的蛇神; 而图⑤是流行于印加帝国之前的一条蛇画。印加帝国是自称“太阳子孙”的印第安人部落在公元12世纪创建的帝国,是灿烂的印加文化的摇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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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第安人始终有一条大蛇的观念。据说这条大蛇在夏天的时候被人用链条锁在泉底,无所事事,它便埋头睡觉。当祭司将祭品送下源泉并呼唤它的名字时,大蛇便立即醒了过来。它是“水的主管,可以促使水涨水落”。
图⑥是玛雅人画在《圣经》抄本上的一条蛇像。蛇身浸在水中,蛇头上戴着玉米神的头饰。
历史学家认为,种植玉米是印第安人对人类文明所作出的巨大贡献,而印第安人对玉米也怀着特殊的感情。为了不忘生活的源泉和根本,印第安人在风俗活动中要祭拜许多神灵,玉米神是其中重要的成员。
此外,印第安人认为,世界上的雨神一身集两重任务,即制造云彩和降落雨水,这两重任务的内容是截然不同的。雨神的坐骑是一条大蛇,如图⑦所示,大蛇几乎就相当于云彩。
一则古老的玛雅童话讲到了雨神,说“他长着翅膀,司掌一切储备库存之物。他使庄稼丰收,六畜平安;他使人间香火鼎盛,人丁兴旺。他是一个十分善良的人,他管辖着云彩,不时地给大地降下了甘露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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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玛雅人在自己绚丽多彩的童话世界里就有蛇鸟结合的原始图像,这是一种鸟蛇。据记载玛雅神话和历史传说的《波波勒·巫》经书说道,一切造物神都是在鸟蛇名义下从事活动的。
鸟蛇的名字意味着“绿色的克沙尔鸟羽毛盖着的大蛇”。克沙尔鸟非常漂亮,它那绿色而又华丽的尾羽在危地马拉的西部山区简直就是一种神圣的秘密,如图⑧。
图⑨是一条带羽毛的蛇。它标志着雨水和由雨水而带来的农作物。从前,玛雅人认为库库玛茨神是 “海洋的心脏”,而东方神库库勒坎是在 “水中游动的大蛇”。
在托尔特克时期,带羽的大蛇象征着天空,传说他曾吞吃了月中小兔,如图⑩所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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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11)是一条会飞行的羽蛇。它在墨西哥北部的民间信仰中与各路神仙以及各种不同的神仙模样混乱地纠缠在一起,难分彼此。
羽蛇象征着风神,它身体圆形,具有滚动的本能,有时候能够螺旋形的来回游动,并且还能打叠翻滚。印第安人为羽蛇建造的风神庙经常是圆形的,风神面向四面八方,他不能将自己局限在一幢四方形的建筑内。
在维也纳珍藏的《圣经》古卷里也提到克沙尔鸟是一个风神,它以双手支撑着天空。这重天象征着雨水,克沙尔鸟把乌云托在地球上空,让雨水从云中哗哗落下,风神紧接着把雨水吹向一个个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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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蛇还标志着黑夜和晨星。作为晨星,它每天准时地将太阳迎上天空,因此,人们把羽蛇看作一切礼拜和祭礼的发明人。它集中了一切祭司人员的智慧,成了祭司的先驱和总代表。
羽蛇还是一切健康和草药事业的主宰。象征着智慧和学说,是诗艺文学和一切美好事物的象征。它成了托尔特克人的贤明圣王阿卡特尔,那是一位满脸胡须的祭司国王。托尔特克人在他的统治下出现了一段美好的黄金时代。然而这位国王后来却被一位妖魔女王所害。原来他中了女王种植的蘑菇毒,于是便对女王产生了爱情。后来,等到他重新苏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原来已经脱离了神圣的古老传统,阿卡特尔只好离开托尔特克人。他掩埋了自己的珠宝,带了一队仆人上路去了。由于旅途劳累,阿卡特尔的仆人都一个个辛劳过度地死去了。阿卡特尔孤单单一人来到了大海面前,他用蛇皮做了一只小筏,跳上皮筏以后,他张开船篷,朝着太阳初升的地方航行过去。太阳冉冉而起,不一会便变成一个火光熊熊的大球。太阳的烈火将阿卡特尔烧成了灰烬,而他的心脏却被炼成一颗明亮的晨星。据说到了日蚀的时候,人们就能看到那颗星星在悠悠地搏动。羽蛇、阿卡特尔国王和晨星在民间意识的坩埚里炼成了美好的传统。

(11)

后来,几乎所有的托尔特克的国王都按他的名字封爵称圣。教区的最高祭司也一直沿用这个称号,权贵人物纷纷寻根刨祖,试图证明自己就是当年阿卡特尔的后裔。
按照印第安人的另一种传说,满脸胡须的阿卡特尔并没有被太阳烧死。有一天,他终于从出太阳的国度里走了回来,清除了自己国内暴君的血腥统治,给百姓重新带来了美好的黄金时代。阿兹台克的最后一个国王蒙泰楚玛一直盼望着能有这么美好的一天。他深信阿卡特尔的事业,等待着阿卡特尔终有一天会带着随从来到人间。那时候,他准备将自己和整个王国都献给阿卡特尔,从而皈依神仙。从中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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