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之始,本无所谓一定形式,更无所谓派别。《易经·系辞·下》说: 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 只取其合用, 以待风雨, 求其坚固,取诸大壮, 而已。所谓某系或

新诗在这十多年来正像一支没有定向的风, 在阴晦的气候中吹,谁也不知道它要往哪一边走。早上和黄昏的流云, 本没有相同的方向, 因为地面上直流的长河有着他们不变的边岸。中国的新诗, 又比是一座从古就沉默的

今天如果说谁是爱国诗人,他不一定就很高兴,也许觉得标准未免低了。那么爱国真是很容易达到的低标准么?我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但是,我要说:现代杰出的女词人、故沈祖棻教授, 当得起爱国诗人的称号而无愧色,她的

楔子 和没有想到在严冬的寒风中会开出鲜艳的蔷薇花一样,没有想到在这样艰难困苦的时候我会写这样优游暇裕低徊既往的文字。 因为这一集里印收的新旧的作品比较多,唤起我的记忆更加幽远,应该自己剖析出来的心的发

写完《雷雨》,渐渐生出一种对于《雷雨》的厌倦。我很讨厌它的结构,我觉出有些“太像戏”了。技巧上,我用的过分。仿佛我只顾贪婪地使用着那简陋的“招数”,不想胃里有点装不下,过后我每读一遍《雷雨》便有点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