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鹦鹉曲]处士虚名(冯子振)
《[正宫·鹦鹉曲]处士虚名(冯子振)》
高人谁恋朝中住?自古便有个巢父。子陵滩钓得虚名,几度桐江春雨。[么]睡神仙别有陈抟,拂袖华山归去。漫纷纷少室终南,怎不是神仙隐处!
见元杨朝英《太平乐府》卷一。此首小令旨在讥讽那些沽名钓誉而徒有虚名的假隐士。起笔即高元地发问:真正的高人,有谁还留恋在朝中居住呢?发此一问之后,即肯定巢父是不恋朝中住的,是真隐士。其后列举到严子陵和陈抟,严子陵少时曾与汉光武刘秀同游学,秀称帝后,严子陵换姓名隐居以其高行,刘秀遣人召子陵进京,授谏议大夫,子陵不授,退隐于富春山垂钓。在作者看来,如果子陵是真隐士,就要像巢父那样远避朝廷,而不应入朝作短暂逗留,故而批评其桐江钓隐,不过是虚有隐士之名而已。最后又举到北宋时隐士陈抟,他先后隐居武当、华山等名山修道,常长睡百余日不起,故有睡神仙之称。在太宗时,他极受礼遇,被赐号希夷先生,曾居朝数月,太宗屡与之属和诗赋。因而,对这位归隐华山的“睡神仙”,作者也是不以为然的,所以后文说,只要真心归隐,便到处都是隐居之处,何必一定要找那些诸如少室山、终南山一样的名山呢?这就不仅对陈抟的寻华山归隐另有看法,同时对严子陵的桐江垂钓,也是不以为然的。作者将巢父与严子陵和陈抟等对比,肯定和赞扬巢父的真隐,而讥讽严子陵等徒有隐士的“虚名”,这大约是作者别有会心的有感而发吧!此曲借古讽今,以议论起,以议论结,褒贬明确,对比鲜明,有真率朗畅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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