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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两晋南北朝·刘义庆·刘晨阮肇 亦题《刘晨阮肇天台山遇仙》、《刘阮入天台》、《天台二女》。南朝宋志怪小说。刘义庆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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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两晋南北朝·刘义庆·刘晨阮肇
亦题《刘晨阮肇天台山遇仙》、《刘阮入天台》、《天台二女》。南朝宋志怪小说。刘义庆撰。原载《幽明录》。《法苑珠林》卷三十一、《太平御览》卷四十一及卷九六七、《艺文类聚》卷七皆引载。鲁迅《古小说钩沉》、郑晚晴校注《幽明录》皆辑录。李格非等《文言小说》、吴组缃等《历代小说选》、滕云《汉魏六朝小说选译》均选录。小说叙写:汉时,剡县刘晨、阮肇共入天台山,迷不得返。先在山上得仙桃,后于溪间得水杯。逆流而上,见一大溪,溪边两位姿质妙绝的女子与他们笑而答话,邀至家中,以酒肉款待。尔后一群女子,各持几颗仙桃,来贺刘、阮作了女婿。继而酒酣作乐,二人惊喜不已。至晚,二女分别与他们成婚。二女言声清婉,令人忘忧。半年后,刘阮执意下山还家,归家后,人事皆非,无复相识,原来人间已过数世。晋太元八年,二人又忽然离去,不知去向。小说通过刘晨、阮肇入仙山与仙女结为美满婚姻的故事,形象地表现了战乱社会中广大人民对太平世界和幸福生活的向往与追求。作品用浪漫主义手法,以充满诗意的笔调,创造了一个“令人忘忧”的世外仙境。古人曾言,天台山“岩岫连沓,状如云霞,悬溜千仞,谓之瀑布,飞流洒散,冬夏不竭。山谷绝涧,峥嵘无底。长松萝艻,幽蔼其上。”这颇带神秘色彩的山川胜景,到了作者笔下,变成了一个优美仙山异境。在这里,叶绿桃红,食之“饥止体充”;小溪碧澄见底,随着流水,偶尔有几片鲜嫩的芜菁叶从山腹流出;这里瓦屋罗帐,金银交错;食甘馐美味,饮玉液琼浆;这里的人姿质妙绝,自由和婉,热情开朗。这里,没有压迫剥削,也不见干戈狼烟,没有生活困顿,也没有哀愁痛苦。这是东方的乌托邦,南朝的桃花源。作品虚中求实,笔触细腻,人物形象鲜明。刘、阮入山遇仙女,结为美满姻缘,半年后返归,人间已过七世。堪称奇思妙想。而作者却以求实之笔写虚妄之事,合情入理,读来不觉幻诞。作者对刘、阮两位主人公的心态把握准确、细腻。当二人饥馁殆死之时,忽遇仙女,并直呼其姓名,“如似有旧,乃相见忻喜”,绝处逢生,惊喜不已,但庆幸之余,又生疑窦,大山深处,人迹罕至,哪来如此美女,所以直到“酒酣作乐”之时,刘、阮仍然是“忻怖交并”,最后在新婚燕尔中,始才“令人忘忧”。情节可以含有超现实的因素,可主人公身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之中所产生的心理反映是现实的。这种真实的心理状态与读者的生活体验完全契合,具有动人的艺术效果。二仙女的形象勾画得也比较成功。她们姿容美丽,热情大方,和善好客,诚恳待人,和刘、阮婚配,情浓意蜜。当刘、阮思乡欲归,她们虽也伤悲,但并未强人所难,显得通情达理。作者用墨不多,三言两语就能使人物栩栩如生,如写二女初与刘、阮相逢,“便笑曰:‘刘阮二郎,捉向所失流杯来’”,仙女的音容笑貌宛然而出。小说结尾也极具韵致,刘晨、阮肇归来后,深感世事蹉跎,又“忽复去,不知何所”。名为束篇,其实并未收笔,言虽尽而意驰骋。这种开放性的结尾,不仅与全文飘逸隽永的艺术风格和谐统一,而且给读者留下了想象的天地。这一故事,长期以来广为流传。后世录此故事的有《续齐谐记》(见《蒙求注》卷中引文)、宋罗烨《醉翁谈录》辛集卷一《刘阮遇仙女于天台山》、《绿窗新话》卷上《刘阮遇天台女仙》、《真仙通鉴》卷七《刘晨》、《情史》卷十九《情疑类》的《天台二女》等。宋元以来杂剧、传奇戏文多有演刘、阮事者,如:马致远、陈伯将皆有《悮入桃源》杂剧,汪元亨撰有《桃源洞》杂剧,明佚名氏有《相送出天台》杂剧,皆佚。又明王子一有《悮入桃源》(见《元曲选》)、杨之炯有《天台奇遇》(《古本戏曲丛刊》),悉见存。《聊斋志异》卷三《翩翩》即脱化于此篇。这个故事已成著名典故,裴铏即有“深洞莺啼恨阮朗”的诗句,曹唐有《大游仙刘晨阮肇游天台》的七律五首。据刘阮故事演化的成语为“前度刘郎”,刘禹锡诗即曾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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